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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晓楠(资料图) 十年间,《冷暖人生》攫取了非常标本式的人生:“向我开炮”的王成、台湾的老间谍、在海边盖旅馆收留投海自杀者的老大姐、为缉毒吸上毒的警察、从杀手变成牧师的黑社会老大。也关照过大的群体,诸如知青,但它的切入视角是精神病院,镜头对准那些“永远活在过去年代”的人们。除了选题和视角,《冷暖人生》独特的表达方式也是特色之一。“我看到美国人物博物馆馆长的一段话,说打造了‘自画像’的采访方式,突然觉得跟《冷暖人生》心有戚戚焉——建立一种气场,使人物非常想讲他的故事,我把画笔不断交给他,说,你来画你的这幅画。” 《冷暖人生》的十年也遇到不少争议和质疑,在波折困惑中前行。比如一度被打上底层的标签,“我们特别不喜欢这种底层的标签,因为人物就是人物,无所谓大小,可能正好做了些别人目光中没有收集到的人物,但一档节目如果取向非常狭隘的话,审美上是疲劳的,表达的内涵也是局限的”;后来节目又被打上公益和救助的标签,“确实一些人物命运因为节目改变,但我们并不想重复同样的人生,比如坚强、努力、单一意向化的人物,因为世界的复杂性是更值得表现的。”节目组一直在尽量调整姿态,规避这样的一些标签和帽子。 让人物超越信息碎片化时代 虽然目前《冷暖人生》的气质和内核已经非常成熟,但陈晓楠并不否认在信息极度碎片化的当下,她和团队正面临新的困惑。“大家都在追热点人物,一个新闻出来几十家媒体就围上了,经常我们的电话打过去,新闻当事人已经讲‘吐’了。”这种情况下,到底追不追热点人物,如何让热点人物跟《冷暖人生》的眼光产生交集?陈晓楠慢慢梳理出思路,但并不知道是否正确。她认为,新闻人物有历史性,历史人物也有新闻性,一个历史人物五年以后来看他,仍然有巨大的新闻性。“如果能让人物超越这个时刻的时效性,或许能给我们的节目带来更多作品感。当每一个作品集合起来,它会成为更大的作品。”(杨文杰) |